Summary:大副有点儿后悔自己救了这个Alpha。
Additional:海盗AU,ABO,OOC,BUG,发情期,甜饼,有一点CD的暗示
忽然非常想写的一个AU,就随便看看吧(。)关于那个时代的认知仅出于一些什么书籍或电影x这大概是一个俘虏睡大副的故事(?
1.
棕发青年看了看躺在甲板上昏迷不醒的犹太人。
“大副,这是我们在那群畜生的尸体里发现的一个活着的小子,您看——”
他俯下身,拨开昏迷者紧贴额前的卷发。
眨了眨眼睛。
“留一个活口,好先生。”
他打了个响指,留给水手一个甜蜜的微笑。
2.
“大副,我们已经按照您说的给他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我想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Eduardo接过木盆,动作轻巧。被泼醒的Alpha无意识地惊呼出声,他抹了把脸,支撑起过于沉重的眼皮。
“操。”他吐了口嘴里咸腥的海水,“我知道这不是梦所以根据你们身上穿的衣服和你们愚蠢的眼神来看,我是那条船上唯一一个活人了。”
水手拍了几下手,翻了个白眼。
Eduardo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它在那只海盗不应该有的白皙的手中转了几圈,下一秒便贴在了Alpha的下巴上。
他被强迫与大副对视。
“先生,什么名字?”
——Eduardo的碎发垂在额前。
“Mark Zuckerberg.”
——在阳光下泛着金色。
“有没有什么亲人朋友?”
——棕色的眼睛出奇的柔和温暖。
“前者不记得,后者被你们炸死了。顺便一提,我不会说那些蠢货是我的朋友。”
——衣着整洁而光鲜。
“好的,Mark,欢迎加入死亡骑士号。”
混杂着阳光的海风带过,其中混杂着丝丝缕缕而格格不入的味道。一种甜得发腻的味道,像是只有在皇宫的长餐桌上才会看到的甜点。
他迅速砸了砸嘴,看着远去身影的皮靴一下一下地敲击着甲板。
Mark Zuckerberg眯起眼睛,摸了摸下巴上的血痕。
3.
“Dustin,”正在擦地板的Mark靠近另一个水手——他是个Beta,所以提问者不用担心自己攻击性太过明显的信息素把对方吓跑,“你们的大副——他是个Omega?”
Dustin飞快地捂上Mark的嘴,在小心翼翼确定周围确实没人之后才再次无精打采地去擦地板。
“就是这么回事,但是你可别太在意了,Mark。之前有几个这么干的水手都被船长扔进海里了。不过显然,Edu本人并不在意这个。”
“Edu——你跟他关系不错?”
“可以这么说,”Dustin扯了扯红发,头上缠着的带子掉到了地板上,“一般情况下,大副是船上最温柔的人了。”
Mark自然地联想到自己原来的船上那个拥有中年的身躯幼儿的智商老人的脾气的船长——无用又普遍的Alpha,信息素还是令人困扰的廉价啤酒味。
这太他妈不正常了。
这些年他都错过了什么。
“这么说来,你们谁都没有碰见过大副的发情期吗?”
“似乎——没有,你知道,有钱人总能准备足够多的抑制剂。不过幸运的时候,你还能看到他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濒死的Alpha水手——可惜了,我是个Beta。”
是的,太可惜了。
4.
所以到底为什么一个Omega能得到这么多水手的信任以至依赖。
Mark在看到那个水手口中的Parker船长时顿时醒悟过来。
5.
Mark看着对面渐渐驶进的船,悄无声息地把手搭在了大副的腰上。
而他大概是唯一一个这么做还没缺胳膊少腿的人。
Eduardo偏过头,看着那张死里逃生的,依然面无表情的脸。
“怎么了,甜心?”
Mark扯了扯嘴角。他不喜欢这个,因为Eduardo几乎和每个人都这么调情。
“大副,一个很冒昧的问题。”
“随便问,但答案的真假就没有保障了。”
“在这个年代一个Omega能当上大副,到底是因为他的出众能力——还是因为他的屁股——”
Eduardo甜笑着,自始至终。下一秒他转过头去,用恰好的声音喊了一句:“开火。”
Mark的蓝眼睛中映着火光,Eduardo拍了拍他的脸颊。
“谁知道呢。”
6.
当Mark被不怎么清醒的Sean Parker拉去喝酒的时候,他是有点儿想跳海的。
Sean一边扶正自己的帽子一边拿起据说是威士忌的酒,他本身就带着酒味儿的信息素与空气中浓重的酒精混合在一起,Mark轻微地翻了个白眼。
“Mark——你知道这艘船为什么要叫死亡骑士号吗?”Sean兴致高昂地说,他顿了顿。
不,我不太想知道,我想了解一下你的大副。
Mark喝了一口酒,用来消愁。
“我本来,想叫她死亡深夜号的——你知道,昼夜的那个深夜。哈,结果呢——那个婊子养的居然他妈把深夜理解成了骑士——?去他妈的。我可是无恶不作的海盗。——对吧,伙计?【1】”
Mark敷衍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皮逐渐相贴。
“老实说,Eddie绝对算得上这艘见鬼的老船上唯一的漂亮货色。”
Mark不动声色地抬起头。
“其实Dus也不错——我倒不介意Beta,但我担心Chris捅死我。”
“生活如此悲惨。自从Eddie用小刀抵着我的胸口问我把大副这个职位给他怎么样开始,我便意识到我跟他做兄弟或许不错。”
Mark皱了皱鼻子,在那一瞬间真切地同情了一下整天看起来不务正业(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的船长。
下次他可以试试剑。
7.
他在推开门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自己会看见什么。
Mark本来只是想找几个并不存在的问题请教一下大副,进行一些学术讨论或眼神交流。
——碎在地上的注射管,缩在墙角里的Omega,凌乱不堪的床褥(说真的,Mark没太在意那些液体是什么)。
他几乎凝固在原地。
“亲爱的,别那副表情。我相信你不介意从你手边的抽屉里拿一支抑制剂吧?”
他的声线不稳。
空气溢满了Omega甜蜜的信息素,淫靡而纯净,放纵而克制。Mark用力地掐住自己的手臂,力图保持冷静。
他迅速低下头拉开抽屉,稀里哗啦一阵翻找。
他把抑制剂递给Eduardo的时候发现他浑身颤抖,被打湿的碎发垂在眼前,嘴角堪堪牵起一个弧度。他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你再慢点儿我就要把我的手腕扭断了,小混蛋。”他在把针尖挤进皮肤里的时候说,而Mark看得出来这并不完全是玩笑。
“好的,”Omega呼出一口气,“你错过了上我的最好时机,现在,出去。”
呃。
这为什么和他想象中的剧本不一样。
Alpha撤退。
8.
Eduardo看着重新关上的门耸了耸肩。
那个人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心理素质是多么强大才忍住没有在他靠近的时候扑上去贴在他身上。
但是这个男孩身上那种刀尖上的血腥味也太——他不好说,吸引人,还是拒人千里?
Eduardo撇了撇嘴,无论如何,这都与他无关。
9.
Mark若有所思地擦着杯子。
他刚才如果拒绝了Omega的请求,没有给他拿什么见鬼的抑制剂——而是轻快地走上前去,用手摸上他的脸蛋,将纤细的人打横抱起,扔在床上。然后他轻轻地褪去他的衣服,甜腻的呼唤响于耳际——
好的,好的。停下吧。
他还应该多活几年的。
10.
补给港是个解决Alpha水手们某些生理需求的好地方。
Mark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周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大副。后者坐在酒吧的圆桌前,舌尖极具性暗示地舔过嘴唇,舔去酒液。
Eduardo看着水手们搂着金发女郎有的如愿以偿有的被扇巴掌,他轻轻地笑起来。观察他的人开始觉得酒吧的空气流通不太好。
“嘿,Mark,这儿没有你看得上的妞儿吗?”他眨眨眼睛。
“我觉得你更迷人点儿。”
Eduardo倒酒的动作顿住了,而对面的人开始面对面地细细打量他。
当他找回自己的声音时,他们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水手。
“你想——睡我?”Eduardo看着曾经被他救了一命的Alpha,尾音向上,又不像疑问句。
“自始至终。”
他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水手们开始起哄,拍桌子的拍桌子,吹口哨的吹口哨。
Eduardo又弯曲出那种甜蜜的笑容。
他凑近Mark,轻轻地舔舐过对方的嘴角。
“那么晚上到我房间来,我亲爱的。”
Fin.
注:骑士(knight)和夜晚(night)发音相同。(。
呃这个名字是想贴切一下非死不可2333(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