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JoyceRue —

【Salack】A Sea-Deep Impression(fin.)

Summary:Jack Sparrow船长无聊的爱情喜剧。
Additional:OOC,甜饼,烂俗,已建立关系

 


1.

 


“——你在两天前的早晨喝了我的朗姆酒。”

 


木板的破裂声。

 


“你昨天上午对着一个金发女人大声赞美了她的胸。”

 


细碎的脚步声。

 


Salazar和Jack皮靴底的声音。

 


他们正用剑抵着对方的脖子,而谁都不敢太用力以至于留下伤疤——更别提危及性命,并以一种奇妙的平衡方式同时向右移动,在甲板上画出一个圈。

 


而水手们习以为常(“哦,是吗,又到了每周的这个时候了?”),同时开始下注这次谁将会获胜。

 


撞击声。

 


“而你他妈以前甚至有个婚约!”Jack手中的剑掉在地板上,他抱起胳膊,嘴角吊起一边。

 


Salazar撇嘴。“你不该这么在意这个,我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不,我可以。”

 


“好吧,你可以。”

 


Salazar捏了捏鼻梁。他上前一步,轻轻地吻了吻船长的眼角。接着迅速地冲一旁一个静观其变的水手使了使眼色。

 


立刻意会。

 


“船长!你瞧,我在这儿找到了一枚金币!”

 


无动于衷。

 


“——船长——这瓶朗姆酒——”

 


Salazar怀里的人不见踪影。

 


“你看,我都说了,那个西班牙人会先屈服。”

 


“鬼扯,这叫策略。学学人家好吗?”

 


下对注的水手收获了船长帽子上的一块碎布,他把它缝在了衣领上,直到衣领被磨碎。

 


2.

 


“Sparrow船长说他要找一个身材超辣的西班牙妞儿?”

 


酒馆前的两个身影交头接耳。

 


“他的意思是——Salazar先生到底哪儿去了?”

 


3.

 


Salazar在船员们复杂的注视中走进酒馆。

 


“Jack?”

 


正寻找他的人步伐不稳地向他走来,用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

 


Salazar同时感觉到胸口处冰凉且锋利的触感。

 


“别闹,亲爱的,现在你胸口前正有一把小刀。”

 


“Jack,Jackie——Sparrow船长!”

 


“我听见了,”他的呼吸喷洒在Salazar的颈脖处,“你去哪儿了?”

 


“去拜访以前的朋友。或者更多的是仇人。”Salazar轻轻拨开Jack额前的碎发,“现在你嫉妒的对象越来越奇怪了。”

 


“——我没有。”Jack的眼睛四处游移,最后落在Salazar的眼睛上。他眨眨眼睛,如放弃挣扎一般,跟这位海军交换了一个难得轻柔的吻。

 


“我跟那些没被我的出现吓死的先生们说,我已经订婚了。”

 


“哦——也许我会尝试着穿婚纱,像女人一样提着裙摆一边擦着什么眼泪一边说‘哦,我爱你’——我会的,如果上次在那个岛上我差点儿跟我亲爱的朋友他妹妹成婚的经历没在我无瑕的心灵上留下太多阴影的话。”

 


Salazar紧绷的面部线条松动了一下。

 


“你不应该在婚礼现场打劫我吗?”

 


Jack接下来的话让一个微妙的微笑跳跃于他的嘴角。

 


“而我愿意。”

 


4.

 


Jack走到摆满食物的长餐桌前,身后跟着一串在光洁地板上留下的脚印,他的眼皮跳了跳。然后极其自然地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

 


“哇哦——Armandy,以前对我来说,这桌子就像审讯桌。”

 


“现在不会了。”

 


Salazar把帽子放在Jack的头上,它随着主人的动作倾向一边。

 


Jack在几乎索命式的进食行为停顿了一个小瞬间时看了看Salazar,看着一丝没有固定好的头发在眼前摇摆。

 


“说实在的,你长得跟我记忆里完全一样。”

 


“你跟我记忆里不太一样。”Salazar皱着眉说,却带点儿调侃意味。

 


“是吧?事实证明,海洋使人成长。”

 


“那个时候,我以为我想杀了你。”

 


Salazar把金汤匙放在Jack嘴边。

 


后者的声音含含糊糊。

 


“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会永远忘记你。”

 


5.

 


“所以你为什么晚上要画眼线?”

 


Salazar一只手捧住Jack的脸,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完成着杰作。

 


“不然明天早上画?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区别。”

 


Jack的睫毛飞快地抖了抖。

 


“听故事吗?”他的话通过暖黄色的风送进Jack的耳朵里。

 


“什么?——喔,听起来真不错,讲讲你的罗曼史我好学习一点什么技巧——”

 


“别乱动,小麻雀,眼线要画出去了。”

 


6.

 


Armando Salazar帮助翘班的朋友在酒馆里擦着杯子。

 


一只聒噪的小麻雀吸引了他的目光。

 


“没钱?”他看着把头埋在臂弯里的青年。

 


“没钱,”小麻雀抬起头,眼睛因酒精雾气朦胧,“亲爱的,心肝儿——我能出卖身体吗?”

 


他拉扯嘴角,角度恰好。

 


Salazar眨眨眼睛,便任由青年睡过去。

 


酒馆依旧嘈杂。

 


他甚至把青年带回了那个过大的房子里,却没做任何举动。只是在替他盖好被子后轻吻了他的额头。

 


早晨他便不见踪影。

 


床头有一朵新鲜的花,Salazar的脸上有笑意。他没动它,待它逐渐枯萎。

 


7.

 


“——原来那个没心眼的家伙是你?”Jack忍着笑,肩膀微微颤抖。

 


Salazar砸了砸嘴。

 


“要是换做别人,我怎么说也会从那个房间里那点儿东西走。”Jack的语调似玩笑般的惋惜,似细微的留念,“可是我看你长得这么好看——我的上帝,我后悔了怎么办?”

 


Salazar浅笑着眯了眯眼睛。

 


“现在你还少什么吗?”

 


8.

 


他们坐在船边看日出。

 


这是“Jack Sparrow的灵魂认可的事”中的一项,当Salazar把他从梦神手里拯救出来的时候,然而,Jack在Salazar的眼睛上来了一拳。

 


后者提着他的衣领把他拽了出来。

 


“宝贝儿,Armandy,嘿!——好吧,但是你应该温柔点儿。”

 


黎明太过平和温柔,真实而似梦境,新鲜而带有倦意。

 


Salazar低声地吟唱着西班牙一支很老的调子,浅淡的太阳在海岸线上游移。

 


“——我现在觉得这不正常了,你知道,Jack Sparrow船长是属于大海的。”

 


“什么?——得了,我不太想改名叫大海。”

 


这总不是一件坏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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